“我有开拧你的意思吗?”璩采晴目尤如炬的含泪瞪着他,“分明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却又文过饰非,不肯承认!”
雷修奇呼吸沉重了,“采晴,你再这么胡闹又不讲道理,我只好走了。”他扭着嘴色莫可奈何的说。
璩采晴的嘴角也跟著扭曲了,她倔强而激烈的咬牙说:
“你要走就走好了,不必惺惺作态又虚情假意,我根本——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又用情不专的伪君子!”她已经气得不知所云,又伤心得口不择言。
宙修奇目光深沉黯然地看了她一眼,暗暗咬咬牙,然后他重重的甩甩头,转过身子,迈著铅重的步履准备离开。
雷修奇才刚踏出房门,璩采晴就後悔了,她泪光盈盈惊喊了一声,“雷,别走,别——离开我,我不是故意的——”
雷修奇甫转过身,璩采晴就飞快的奔进了他的怀里,疯狂而凄切的死命的抱住他的腰,楚楚可怜的哭喊著,呢喃著:
“原谅我,我并不是——存心要讽刺你、气走你的,我只是——只是——舍不得离开你——”
雷修奇的脸扭曲了,他温柔而了解的瘫著她隐隐颤动的身躯,沙哑的柔声说: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因为,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啊,采晴。”
璩采晴一听,更是哭得泪如雨下,凄凄惨惨,惨惨凄凄了,丰富不歇的“降雨量”迅速染湿了雷修奇胸前的衬衫。
雷修奇眼中也盈满了丝丝酸楚而凄怆痛怜的泪光,他伸出微颤的手,捧住她那泪痕狼藉的脸,语音沙嗄而痛楚的问道:
“为什么我总是把你弄哭?”
璩采晴抽噎了—下,泪眼蒙蒙父寸怜兮兮的哽咽道:
“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得心痛,爱得患得患失,爱得像个爱哭的小傻瓜,每天都有流不完的泪——”
雷修奇眼眶红了,在这番鼻酸眼湿的撼动和几近心碎的酸楚中,他疯狂的俯下头拚命的涅紧她,贪婪的捕捉住她那微颤而柔软的唇,洒下如缤纷细雨般的吻……
璩采晴满心凄楚的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在泪雨交织巾热烈的反应著他,仔囤积的激情和哀愁忧伤的离情同时溃决,焚烧著他们那颗狂热沸腾却极度脆弱的心。
他们像绝望而渴求温暖慰藉的人一般,激动而恣意的抚摩着彼此,彷佛想深深的抓住彼此,烙印下最美丽真挚的—页痕迹……
灼热的呼吸立刻搅热四周的空气,而排山倒海的欲望更如奔腾汹涌的潮水迅速淹没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忘情的拥著破此,双双跌落在柔软如棉的床上翻滚著,任一室昏蒙旖旎的月光洒在他们重叠的身上,带领他们倘仔在狂野奔腾而热气四散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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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激情过後,理智渐渐涌回到雷修奇纷乱如麻的思绪里,罪恶感更是紧紧的攫住他那颗不断收缩的心。
璩采晴枕靠在他的胸怀裹,怯怯不安而略含羞赧的抬眼望著他,细细研究他的神情:“雷,你怎么部不说话?你——后悔了吗?”
雷修奇苦恼的梳理著垂落在额前的一绺发丝,“是的,我是後悔了,我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他自责莫名的咬紧牙龈,“我真是该死,我——不应该让欲望和脆弱的感情冲破一切防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