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冰棍了。” 半醉半醒的涂芩鼓着腮帮子上了车。 谢斋舲帮她系好安全带,怕她喝多了晕车,把座位往后调,拿掉了颈枕。 涂芩还是鼓着腮帮子,盯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 不在意冷暖的时候,她才终于发现,她每年年关最讨厌的天气,其实很美。 谢斋舲伸手把她鼓起来的脸颊戳了个洞:“我开慢点,一样可以看雪的。” “你一定要教那个孩子吗?”醉鬼的反射弧很长,看雪的话题结束,她才接上了新话题。 谢斋舲犹豫了一下,没马上回答她。 “不能让金奎教吗?”涂芩又问他。 “……金奎能教什么?”谢斋舲被她逗笑了。 “我前两天做的那个碗就是金奎教的呀,你还夸我做得好。”涂芩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