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进眼底。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三个月前在南境哨站,她曾见过方氏玄铁纹火漆的密信,那是严堂主被蛊惑时,方首领用来诱他服下化神丹的凭证。 “丫头。”沈砚的掌心覆上来,热度透过符纸渗进她发凉的指节。 他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方才替严堂主渡力时,我探到方氏的术法里混着农神一脉的隐纹。”他拇指轻轻摩挲她虎口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农具磨出的印记,“他们想要的,不只是农典秘术。” 云栖猛地抬头,正撞进他深潭般的眼底。 演武场四角的火把被风掀起,火光在他眉峰投下晃动的影,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冷意——那是执法堂主面对叛徒时才有的肃杀,可落在她脸上时,又软成了春夜的雨。 “清微长老。”沈砚突然抬高声音,转身看向首座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