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手提一根硬木哨棒,背上背着昨夜收拾好包袱,正与柴进、宋江告别。
“这些日子多多叨扰大官人了!”
柴进笑着摆了摆手,客套了几句武松见外之类的寒暄话语,
而后,他招了招手,一仆厮立刻端来一块用黄布盖着的托盘来到他面前。
柴进掀开黄布,露出托盘上那十锭共二十两雪花纹银,笑道:
“二郎此回清河,身上若无银两盘缠自是不妥,这二十两纹银便当做路资赠与二郎。”
武松连连摆手道:“大官人,这如何使得?这段时间已在庄上闲住叨扰,如今这路资武二怎敢再收?”
柴进诶了一声,拿起托盘上的银两,塞到武松怀里,说道:
“二郎莫要见外推托,不然反倒显得不爽利了,他日二郎再来沧州时,切记再来庄上相聚。”
武松闻言,心中有些慨叹,称谢了几句,便不再推却,收下路资。
想着日后有机会再报答回来便是。
宋江含笑点头。
待寒暄完,武松提棒抱拳道:“今日一别,只期他日再会,武二就此告辞!”
柴进抱拳道:“二郎一路顺风,路上多多珍重!”
武松嗯了一声,含笑点头。
宋江这时道:“我送贤弟一程!”
武松连忙推却道:“哥哥,如今天色不好,怕是待会刮风下雪,不便相送!”
宋江捋须一笑:“我宋江虽无十分身形,但岂怕这朔风白雪?贤弟切勿多言,待愚兄相送一程。”
说罢,宋江拉起武松的手,朝柴进告辞一声后,两人往前径直走去……
……
……
天色阴冷,空中并无骄阳悬空。
宋江与武松一路踏雪往前,在路上踩出两行清晰足迹。
一连行了五六里路,武松劝道:“哥哥已送武松这许多路程,快快请回吧。”
宋江摇了摇头,说道:“贤弟,且让愚兄多送些,愚兄实是舍不得贤弟。”
武松闻言叹了口气,只能由得宋江继续相送。
一连又行了五六里路,武松停下脚步,看向旁边的宋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