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月盈在上京城诸多贵女之中的名声逐渐没有了往日那般向量,反倒是其他那些以前那些人,被压在长孙缺的生命之下,出不了头,如今反倒是声名鹊起。
也不知道是哪些个瞎了眼睛的糊涂蛋,分不出好赖来,全让那些人把长孙缺这颗明珠的光辉给压了下去。
承意也说,“今天可真是承了赵王殿下的光,才能让真是小姐为我们弹琴奏一曲。”
“长孙小姐?”
身后有人听见,惊呼道,“没想到长孙家竟然还有这样的明珠蒙尘,只是不知道是哪位长孙小姐了。”
“你也是猪油糊了脑袋。”他身边还有人反驳道,“能够让承意公公记在心里的,除了长孙家长孙家大小姐,还能有谁?”
“长孙家大小姐?”那人喃喃道,“长孙家大小姐是谁?如此一手好琴技,怎么就在上京城内名不见经传了?”
长孙缺?
上京城名不见经传?
这话惹得其他在上京城内待久了的官员纷纷转头看向他。
这官员,实在是面生,也难怪说出来这种惹的人啼笑皆非的话了。
见周遭人纷纷侧目看他,那小官员也觉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打量了周身上下,还以为是自己穿着不得体呢。
周遭有人看着他那愣头青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笑声提醒道,“长孙大小姐是长孙大人的掌上明珠,幼年被送去了宫中,醉了公主伴读,那时候生命鹊起的可不是现如今那些个小姐,那可都是长孙大小姐。”
“那不是说,这我刚才说错了话?这长孙大小姐才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他身侧官员点点头。
那岂止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之前仁明帝还经常在朝会之上将长孙缺拿来和他们作比较。
说什么,若是月盈在此处,定会为他分忧解难。
久而久之,上京城中长孙缺的名声就不是其他待字闺中的小姐能够相比的了。
除此之外,夫子对她也是盛赞,惹得其他学子对她是异常好奇,只是可惜了。
等到她出了宫,见了面,也就剩下了句“不过如此”。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那位大人感慨道,“长孙小姐竟然藏了这么一手精妙绝伦的琴技。”
濯沧王嘴角含笑,看着那个早已没人的地方,双手环胸,藏得。又何止是琴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