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霜道:“曹崖知道你是冤枉的,当然不会审你。”
铜宝面露疑惑:“那知府大人为何不派人?”
“因为曹崖已经知道了我和二姐姐遇袭那件事是四夫人做的。如果他真的派了人过来,四夫人再来这么一次,曹崖的人要怎么办?
护着我们,岂不是耽误了四夫人的事?不护着我们,岂不是要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他不派人,能避免很多麻烦。即便我们去质问他,他也能狡辩说自己办事严谨,觉得国公府的令牌是假的,才不敢轻易调人。”
铜宝恍然,原来是这样。
“你去给我办三件事。”叶绯霜又说。
铜宝忙道:“姑娘尽管吩咐。”
在下人眼中,主子的吩咐代表了器重。当下人的从不怕麻烦,就怕没活干。
叶绯霜提笔写了一封简信,递给铜宝:“你把这个送到醉红尘的桑彤姑娘手里去。”
铜宝躬身接过:“是。”
“送完后,你去八街胡同,胡同最里边有间稻草房,住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你对她说,时机到了,现在可以去府衙状告回春馆的乔大夫了。”
“是。”
看着铜宝波澜不惊的脸,叶绯霜很满意。
铜宝不可能不认识乔大夫。他听到她让人状告乔大夫,既不惊讶也不疑惑,很懂分寸。
“最后一件,你回郑府,找三夫人,让她派个可靠的人来给我送点灵芝,我要熬药补身子。”
“是。”
“去吧,这次的事情彻底结束后,我会给你寻一个好差事。”
铜宝赶车技术不错,马骑得也不错,还会点拳脚功夫。之前一直在角门看门,实在是有点屈才了。
铜宝再次跪地:“奴才只想跟着姑娘。”
叶绯霜笑起来:“行,我应了,你去吧。”
叶绯霜看了一眼天色,去找郑茜静。
时值深秋,天气凉寒下来,郑茜静的身子愈发的不好了,房间里都烧上了炭盆。
见叶绯霜终于来了,郑茜静忙不迭地招手:“快给我讲讲,你们都干了啥事?可把我好奇死了。”
叶绯霜把府衙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我借用了二姐姐的名号,二姐姐别怪我啊。”
“这是什么话。”郑茜静道,“一个名头而已,你随便用。”
自从叶绯霜帮自己挡了那致命的一击,郑茜静就把她当亲妹妹看了,她做什么都行。
月影问是不是要摆饭了,郑茜静说:“摆摆摆,今天我让人做了什锦珍珠锅子,你去把陈三郎请来,我们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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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陈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