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拱手道:“草民陈轸,谢过秦君亲自相迎召见,本是匆匆而来,兴尽而去,不敢搅扰秦君,无奈相国盛情难却,草民诚惶诚恐!”
闻言。
张仪在一旁眨了眨眼,暗道:“好你个老小子,怕是我让你前往楚国当卧底,你却怕了吧?”
张仪摸摸鼻子,摇头感叹。
而嬴驷却笑了,抬头大笑般的眼神,仔细的盯着陈轸。
“先生既已入秦,就请先生在秦国待一些时日。”
“到处走走看,好领悟我秦国大地的民风如何!”
嬴驷的话落,张仪在一旁点了点头,认可同意。
“秦国爱才、惜才,先生不妨任选一个职位,施展才华也不是不行!”
张仪眨了眨眼,憋着笑脸,望着陈轸。
“好家伙!”
“当初在你府邸,你可不是这么说了啊?”
陈轸在心中暗骂张仪几句,尽些使诈。
“说句实话,陈轸本有事秦之意,但是……!”
说到这里,陈轸缓缓抬头,望着嬴驷。
继续道:“但是耳闻相国之政,便无兴趣呀!”
一听这话。
嬴驷笑了,望了张仪一眼,不再说话。
张仪满脸疑惑,皱了皱眉,暗道:“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了,之前是你说过,自由自在多好,现在指出我的政策,不感兴趣?”
最终碍于嬴驷在一旁,张仪不得不赔脸相笑。
狐疑道:“请赐教!”
“阁下曾在秦廷言,知而不言为不忠!”
“为人臣者,有利国之言,而不讲谏国君,不是忠臣!”
陈轸顿了顿,当下数落张仪之前,第一次入秦庙堂所说的话。
“秦国初行腊,是仿效周礼,秉正道,本为好事。”
“你却奏请称王,为了逐秦君的虚名。”
“却不管是否会招惹,列国的仇恨。”
“同时,还逼走了同殿为臣的公孙衍!”
“敢问相国,可否属实?”
嬴驷默不作声,静静走上君位坐下来,等待两人的表现。
“这是战国,先生该明白!”张仪一见陈轸来真的,他也不客气了,“天下皆为战国,便存在你死我活的真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