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帘洒落,叶九在全身酸痛的抗议中醒来。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罢工,仿佛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
魔鬼,简直不当人!
她刚想翻身,大腿肌肉立即发出尖锐抗议,疼得她倒抽冷气,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
"司野。。。"她磨着后槽牙撑起身子,小腿却突然抽搐得像过电,"啊!要命。。。"
"早安,跳跳蛙小姐。"
司野端着早餐踱步而入,晨光为他描摹出淡金色轮廓,清爽得近乎扎眼。
叶九抄起枕头就砸:"你这个刽子手!"
司野单手接住"暗器",将早餐放在床头,“拒绝莫须有的罪名。蜂蜜水,电解质特饮,专治运动后遗症。"
"我现在连脚趾都动不了!"叶九夸张得龇牙咧嘴。
司野坐下,温热手掌覆上她的小腿。
"别碰——会出人命的!"
说话间,酸胀让叶九抖了个机灵。
"典型的延迟性肌肉酸痛,"司野的指腹精准按压肌群,力道恰到好处,"昨晚就该做的。"
“做什么?”
少女紧张,想抽腿却使不上力。
“当然是放松肌肉啊。”
司野一副“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的表情。
少女红着脸任他摆布。
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锐痛渐渐揉成酥麻。
与此同时——
牧沉站在空荡荡的房门前,眉心拧出川字,他在走廊里正好遇到同样过来找叶九的洛言和启奕。
洛言∶“怎么了?”
“她逃了。”
行李都不见了,可不就是逃走了么。
洛言不着急,“这不是有司少在么,她逃不远。当务之急是要通知司少……”
每次解构者逃走,几乎都要请司野“出山”,牧沉皱眉,虽然不想,但他还是妥协了,“我去告诉他。”
启奕从后方探头:"她昨天得罪了司野,该不会被司少沉海了吧?"
三人一起前往司野房间。
套房门内——
叶九舒服得昏昏欲睡。司野的拇指在她腰窝画圈,力道精准得让她发出幼猫般的哼唧:"嗯。。。右边再重点。。。"
"再重某人要哭鼻子了。"
她没这么脆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