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东西。。。真当我们是软柿子?"云栖咬着唇,看着钱护法的尸体被气浪掀到墙角,胸口的护心镜还在滋滋冒黑烟。
她突然想起秘境深处那片灵植园,那些被她用生气泥养得油绿的灵麻、能吸收戾气的紫烟草、还有根系能稳固地脉的九节藤——它们的特性,农典残卷里都写得明明白白。
"沈砚,往我这边输灵力!"她突然开口,掌心浮起团绿光。
沈砚虽不解,却立刻照做。
两股灵力在她掌心交织,竟催生出片细碎的绿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成碗口粗的藤蔓,"苏姑娘,引红光往这边!
胡前辈,护住大家心脉!"
藤蔓如活物般窜向四周,紫烟草的叶子舒展开来,每根叶脉都泛着诡异的紫,像无数张饥饿的嘴;九节藤的根系扎进泥土,将地面震出的裂痕死死缠住;最外层的灵麻则支棱起尖锐的毛刺,将红光切割成细流,顺着藤蔓导向紫烟草——那是农典里记载的"以灵养灵"之法,用灵植的特性化解狂暴灵力。
红光的冲击渐渐弱了。
沈砚的光网不再震颤,云栖的藤蔓却开始泛出妖异的紫,叶片上的纹路里渗出黑血——那是郑长老元婴碎裂时的怨气。
她咬着牙将最后一丝灵力注入藤蔓,直到紫烟草的花朵"啪"地绽开,将所有怨气吞了个干净。
"呼。。。"胡神医抹了把汗,"这小丫头,比我当年在极北冰原驯雪参还狠。"
云栖刚要松口气,耳边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她转头望去,只见被藤蔓捆成粽子的曹道长正啃着根紫烟草的茎秆——那草叶上的倒刺竟被他用灵力融化了!
他脸上还沾着草汁,眼神癫狂:"想独吞秘术?
做梦!
老子当年破过三十七个上古机关,这门。。。这门里的东西,该归我!"
藤蔓"唰"地断裂,曹道长像只扑火的飞蛾,跌跌撞撞地往那扇刚打开的门冲去。
门内飘出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新翻的泥土混着稻花的甜,勾得他喉头直痒。
他伸手去抓门环,指尖刚碰到铜锈斑驳的门扉,身后突然传来声带着破音的惊呼——
"曹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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