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人能拥有大批量的上胥兵器,此事定跟先前发现的军火库有关。
若不及时想出法子摧毁,日后怕是祸患无穷。
“好在虞沉这数月也并未得闲,提前练出了新的军阵,能应付番邦人一阵子,”长胥祈顿了顿,分外正色,“只是上胥内奸提供兵器之事若不尽快查除,定会危及边关。”
一时间,众人皆凝神细思。
“不过……”长胥祈顿了顿,“虞沉前两日还受了伤,为防军心动荡,消息尚被压着。”
柳禾手一抖,盏内的茶水溅了出来。
如此强烈的反应,顿时惹得几人侧目。
“……”
满屋视线尽数聚焦在自己身上,柳禾如坐针毡。
她正欲解释是自己一时手滑,却听坐在一侧的长胥砚已幽幽开了口。
“有些人倒是对国事甚是关心,一听虞小将军受伤,急得茶都跌了。”
柳禾一哽,心虚作祟下一时无话。
“是啊……”
长胥墨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说话时已有些隐隐咬牙的架势。
“毕竟当初送虞小将军赶赴边关时,有些人只顾着眺望他离去方向,脚都要把地立穿了……”
柳禾又是一哽。
这小子……
净知道添油加醋。
“你少瞎说,”不耐地瞥了少年一眼,柳禾拧眉道,“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他的伤?”
怎么听闻虞沉受伤,这些人一个个没有半点反应。
听她这样问,三人脸色都有些古怪。
柳禾更纳闷了。
她……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不必担心,”长胥祈顺势接话,眸光清浅,“被路边野狗咬了一口,伤势不重。”
柳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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