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暗暗撇嘴。
她就算是再傻也该知道,符苓口中所谓“有意思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的。
身下的小太监果断摇头。
“不必,我觉得挺有趣的。”
未说完的话被她堵了回去,符苓却也不恼,笑眯眯地用唇贴近了她的耳廓。
“我教你如何生孩子,怎么样?”
柳禾身子又是一僵。
这身子才十五,这家伙居然能下得去手?
精准地捕捉到了男人眼底的讥讽,柳禾瞬间了然。
……又是在吓唬她。
“你若动了我,我便给姜大人传信,让他回来摘了你脖子上的狗头。”
没想到她会拿姜扶舟出来威胁人,符苓一愣。
“姜扶舟……”
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忽然笑得身子轻颤,连带着脚腕上的铃铛都一个劲儿地响着。
被他笑得心里没底,柳禾忍不住拧眉打断。
“你笑什么?”
难不成……
是姜扶舟遇到什么危险了?
“若是从前你拿这个威胁我,兴许我还会顾忌些,”符苓美目一转,“可他现在自身难保,又如何顾得上我?”
自身难保……
柳禾顿时觉得心口一紧,猛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去哪儿了?”
任由她动作粗鲁地扯着自己的衣裳,男人似笑非笑,却只垂眸静静看她。
姜扶舟啊姜扶舟……
他果然不肯将那些事告诉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这人还是喜欢将所有事都背在自己身上,拿命去赌。
“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符苓缓缓挑起她的下巴,媚眼如丝。
“小东西,老实告诉我,你跟我那小徒弟……可是什么事都做过了?”
柳禾正沉浸在对姜扶舟的牵挂中,闻言不禁一愣。
“少用你那下三滥的脑子想别人!”小太监手脚并用,狠命推搡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