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的比兔子还快。
无暇跟他计较,柳禾迅速洗净了手,认认真真给床上熟睡的男人擦拭着。
做完一切,她忍不住轻声叹息。
面前是男人安静清俊的睡颜,枕边还有他亲手塞给她自保的那把匕首。
如此清风朗月般的人,她实在不是有意冒犯。
事急从权,清白跟性命自然是后者重要。
等长胥祈待会儿醒来,不记得这些事自是最好,若是不幸都记得了……
她头疼地扶了扶额。
……
次日清晨。
长胥祈睁开眼时,正上方是熟悉的东宫帘帐,暗纹浮动,隐香阵阵。
他稍稍松了口气,却瞬间僵住了身子。
昨夜……
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你醒了?”
柳禾正端着铜盆打算来给他擦汗,推门见他已眼神清明,不禁惊喜万分。
小太监边说边凑了过来,伸手要给他净面。
谁料帕子尚未触及男人的额角,手腕却已被他给一把攥住了。
柳禾一愣怔。
长胥祈钳制住的这只手,正是昨夜她给他……
强烈心虚之下,柳禾的视线不自觉地闪烁起来,压根不敢正眼看他。
只可惜这般反应落在长胥祈眼里,却全然换了意味。
“我……”
男人喉结滑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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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不是有意的……”
柳禾闻言又是一愣。
什么不是有意的?
“我那时神志不清,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分明已经有意控制却还是……”
他哽了哽,语气中满是懊恼自责。
“你若气恼,捅我几刀解气也好,我绝不会多言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