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柳禾微微愣怔。
不知从何时起——
这位最容易将她弄死的二皇子渐渐转了性,恰如一条被拔了獠牙的蛇,冰冷却无害。
她最初对他的恐惧,亦全然消散无踪。
这是长胥砚对她的偏爱。
而她既对他无心,自然不能让他一直对自己抱有幻想,甚至利用他的感情索取什么。
这对长胥砚不公平。
“殿下,”她轻声叹息,正色几分,“有些事情还是要与您说清楚,我对殿下……”
“别说,”男人随口打断,沉沉合上眼,“我不想听。”
依着他对小柳的了解,接下来要说的只怕又是他最熟悉的拒绝之言。
倒不如不听的好。
这样想着,他随口转开了话题。
“端午猎日将至,我身上有伤不能前往,到时你也寻个由头,留在宫里陪我。”
语气分外强势。
此次围猎太子和虞沉皆会随父皇前去,不管是哪一个拎出来,她都不想让小柳与其接触。
又拉扯了半天。
长胥砚总算松了口放她离开。
回阳华阁的路上,柳禾细细思索着他的话。
围猎……
还是不去的好。
倒不是怕自己不听老二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实在是她每次出宫都会有意外。
不是被绑架就是被刺杀,趴在草稞子里也能遇见劫匪。
巧到简直像是有人写好了剧本塞给她似的。
柳禾思来想去——
还是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最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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