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跪,坐吧。”
柳禾愣了愣,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就近在他身边的矮凳上坐了。
男人面上没有半点不悦,似是并没有将她方才出格的行为放在心上。
杂乱无章的心跳这才恢复了节奏。
“若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便是了,何苦当个梁上君子。”
柳禾小声嘟囔着。
“我又不是君子……”
她是小人。
长胥祈有些哑然失笑,却还是伸手将她的小爪子包进了掌心里。
好凉,似乎是在紧张。
“听了那些,怕了?”
知道他说的是番邦异动之事,柳禾垂下眼帘没吭声。
乱世骤降,关乎每一个人的身家性命。
她自然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莫怕,便是真有一日战乱骤起,我也会第一时间将你与母后送出去。”
战死沙场,是他身为储君应有的使命。
却不是她们的。
“可如今呢,尚且什么都不曾发生。”
男人轻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只需留心小厨房哪个厨子做的羹汤更合你的口味,守夜时如何偷偷带凳子去偷懒,跪地行礼时怎样绑软垫才不伤膝……如此,便够了。”
柳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自以为做得隐秘的小九九,长胥祈竟全都知道,而且还放任她为之。
男人笑意清浅,眸光温善至极。
柳禾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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