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利用几分……
与符苓交代了片刻,她转念想起什么。
“封了静妃,长胥疑那边……”
见她迟疑着试探,符苓叹息一声,笑得无奈。
“自然是吵闹了许久,听我说是你的安排才消停下来,口口声声说着封了妃自己便不干净了。”
他这个徒弟,实在太认死理。
一个挂名妃子就足够让他恼火成这样,要是当初真打算用别人来取他的纯阳血……
只怕一怒之下屠了南境皇宫都并非不可能。
符苓出门时,恰好见虞沉正赤着上身蹲在池水边,专心致志给她洗衣裳。
……倒是能干。
符苓抱着胳膊打量了他半晌,见虞沉起身晾晒,无意中舒展的肌肉线条流畅清晰。
他眯了眯眼,心下暗道。
嗯,条件还不错。
给她暖个床也不是不行。
察觉到了木屋门口投来的目光,虞沉轻哼一声,并不介意赤着上身被看。
军中都是粗人,光着膀子比谁块头更大的场景日日有。
又见符苓继续打量,他索性有意将肌肉绷紧了些,胸腹线条越发清晰。
符苓:……
打仗的都缺心眼。
原本不打算继续同他纠缠,符苓转身欲去,却在瞥见他腰腹之物时动作顿住。
是一小抹泛着光晕的烙印,形状像是片花瓣。
恐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符苓回身朝虞沉走了过去,抬手指着他的腰腹处。
“这是什么?”
顺着符苓手指的方向看下去,虞沉微怔。
这是同阿禾同床共枕后长出来的东西。
他不知?
不知怎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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