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混迹在医院里,工作的事情拼了命的去工作,主动要求多安排几台手术,幸好的是,医生这个职业本来就足够的忙碌了,索性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去感觉自己过得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但每次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走在黑暗的车库的时候,梁非凡都会觉得心底空空的不一片,不知道该去想什么该去怎么做。
他已经看不太清自己人生的规划了,觉得大概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即使过得再好,过得再差,如果没有了李乔司的参与的话,好跟坏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
他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也深知自己的性格,这一辈子都只会爱一个人的,他没有想过去反抗,去寻找替代,因为他知道,李乔司的地位无比的强悍,也没有任何的人能够去替代。
这晚回去的路上,梁非凡打开了电台。
电台里的音乐声很空灵。
唱着似有若无的爱恋。
“眉目里似哭不似哭
还祈求甚么说不出
陪著你轻呼著烟圈
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
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
la。。。。。。la。。。。。。
茶没有喝光早变酸
从来未热恋已失恋
陪著你天天在兜圈
那缠绕怎么可算短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未留住你却仍然温暖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
望不穿这暧昧的眼
爱或情借来填一晚
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
犹疑在似即若离之间
望不穿这暧昧的眼
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天早灰蓝想告别
偏未晚”
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未晚。
没有一句唱的是他们,可句句都像是唱的他们。
从来未热恋,却已失恋。
爱或者是情,借来填补一晚,终须都要归。
前方的路忽然起雾了,梁非凡将车子开得很慢很慢,小心翼翼的在公路上慢慢的走着走着,一直走着,单曲重复着电台的这一首歌,心里的空洞就好像有了片刻而又短暂的寄托一样。
“李乔司,一个月了,你怎么样,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