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刚刚接吻的时候为什么……?”
虽然贝恩诺尔并没有完全说其出口,但是李言已经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面对雌虫的询问,二十四孝好雄主李言当然是马上回答,
“如果你明天就要走,那我更想要和你再多说一些话。”
“……,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也行。”
“但,不会是做爱。”
李言抬眸对上贝恩诺尔低垂的眼眸,他的视线直直的看向位于上方的雌虫,
“毕竟,老婆你知道的,我光和你接吻就……”
只是,李言的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直接被雌虫给堵住了。
贝恩诺尔附身,又一次的吻了上来。
李言的话尾余音,就这样被两虫互相追逐着吞入腹中。
(不多说了,不能写的。)
……
一吻结束,贝恩诺尔浅粉色唇瓣已经完全被覆盖上了艳红色,那是鲜血的颜色。
雌虫双手扶着雄虫的肩,口中微微喘着气,丝有些凌乱。
面颊和眼尾都染上了浅浅的红晕,但眼神却很清明。
现在李言和贝恩诺尔已经齐齐坐在了卧房的床沿上。
李言看雌虫这副诱虫的模样,他喉间紧了紧,但是还是克制的起身。
他转身背对着雌虫,给自己和贝恩诺尔都倒了一杯水。
面对递到自己唇边的水杯,贝恩诺尔微微低头就这样就着李言的手喝了几口。
随后,待两虫都重新‘平静’下来后……
李言半靠在床头,对着雌虫招了招手,然后敞开了怀抱,示意老婆到怀里来。
贝恩诺尔本来还有些犹豫,而且觉得正式的谈话不应该那么随便。
但他只被李言的眼神给盯了两秒——
雌虫就默默的朝着雄虫的方向挪了过去,环抱着李言的腰,靠在了雄虫的怀里。
李言环抱着贝恩诺尔,下巴轻轻抵着雌虫的顶,终于满足的出了一声喟叹。
贝恩诺尔也是同样,他确信自己并没有肌肤饥渴症这样的症状。
但可能是马上就要面临一段时间的分别,待在雄虫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总之,就是想贴贴。
‘贴贴’这个词还是贝恩诺尔之前从李言的心声里学来的。
贝恩诺尔微微敛眸,然后思索着把一些可以说的都给说了,
“雄主,这次的任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但是应该不会用过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