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
“只是偶尔,放心,我不嗑。药。”
“斯塔克先生,你应该统计一下二手烟的受害人群有多少。”
他的手指夹着烟,一副认同的模样问:“要不要来一口?让我也变成受害者,嗯?”
“……”
薛书榕借着酒意壮大的胆子,抓住他的手腕,凑过去吸了一口。
瞬间,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甚至于大脑发麻,惹得薛书榕不停咳嗽。她咳个不停,眼泪花直往外涌,惹得托尼忍俊不禁。
“烟是要过肺的,菜鸟。”
“咳咳咳……”
薛书榕总算缓过劲来,悻悻地说:“看来我这是弄巧成拙?”
“的确如此。”
这种时候真是耿直得讨厌……
“要知道,我平时如果烦闷的话是不会用烟酒来解决问题,这些只能让你变得迟钝的东西也无法解决问题。”
“是吗。”她不太相信,“你喝的酒可不少。”
“高兴的时候用来放纵,不高兴的时候应该说出来。”
“骗子托尼,你们每一个人在有烦闷的事情的时候都不会说。”
“或许是因为那些事情值得忧虑。”
“那我——”
“这不是你的错,米莎,就算你不在,这个世界的危险依然存在。某种方面来说,你拯救了更多的人。”
薛书榕抿了抿唇。
“……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的目光闪烁,头微微低垂着,挽到耳后的长发散落,遮住了脸颊。忽然,她的脸颊一侧被贴上了触感粗糙的指腹,对方的手指灵巧,就像是在构造一个精密的零件,把她的长发重新捋顺。
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白皙的脖颈,薛书榕不禁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受惊似的避开,有些尴尬地开口:“你……”
托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他从来不曾阻止过自己的冲动。想要,就得到,他对于这种事情秉持着享受的态度,自然也不会顾虑太多。
于是,当他吻住薛书榕那张温软的唇的时候,告诉他这种决定是大错特错的理智顷刻间被抛到一边。
两人的唇间含着同样的烟草气息、同样的醉人的酒意。
薛书榕吓懵了。
酒精的副作用导致她迟钝得要命,她开始迷糊地思考着要把托尼推到一边,还是先解决一下目前的尴尬场面时,对方又进行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手托住薛书榕的后脑勺,开始蜻蜓点水般的轻碰,惹得薛书榕有些痒痒。她的全身发麻,唇瓣上像有几只蝴蝶在抓挠,下意识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