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转十八弯儿的声音,听的月初刀都不稳了,险些割断了他的肠子。沉了沉脸色,“疼就喊,别弄得和叫春一样。”
“啊!”
“疼死了!”
“救命……”
得到了允许,地头蛇嗷嗷惨叫。
匕首一划向下,差点割上命根子。月初又掏出来了一根银针刺上一下,“唉,太吵了,你还是给我安静点吧。”
“……”
完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地头蛇,既然早就可以这样,为什么之前不扎他?
可很快,他就没有心情去思考了。
疼,疼到了骨子里的疼他不是没经历过。
可是这是疼到了神经上面的滋味,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头蛇感觉自己要死了,可偏偏他依然活着。
甚至是,越来越疼。
几次怀疑这人是不是想虐待自己,却瞧见这人眼中的认真。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动作不快,却十分精准。
下手虽然残暴,可出血量却很少。
虽然他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给自己的治疗方式是用刀,不是和其他炼丹师一样的用药。
可最起码……
自己疼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晕过去这件事,就足以证明这个人的医术了得。
换个人,自己早就被砍死了吧。
身上被割了几百刀还没怎么出血,人还活着,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镇静的月初,给地头蛇内心深处打下了一个牢牢地印记。
那就是……有生之年绝对不要和月初作对。
两个时辰过去了,治疗终于接近了尾声。
其实,如果月初在给人治疗的时候,没有半路上喝了两杯茶,吃了一个桃子,顺便还用了一顿晚餐的话……
这治疗早就完成了。
可对于这些事情的一切腹诽,都无法传递给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