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乌看着手上的图腾,眸色深沉,然后握紧了拳头。
血契。
平分伤痛,同生共死。
血液相融,即为一体。
彼此之间再也无法伤害。
双向展开的绝对的忠诚。
世界突然一片杂噪。
水波纹上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开口,大概有两人高,紧接着就是很多人闯了进来。
“还有人吗!?”
学院的搜查队到了。
时乌不愿意与他们多做纠缠,直接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感受到有人向这边追了过来,时乌隐匿了身型,向着外界走了出去。
郝泽本来是准备自己走出去的,结果后来那只鸟突然就自己变了回来非要驮着他飞。本来郝泽觉得人家才八天就这么干不太好吧,但是那鸟不但一脸坚定并且十分轻松的样子,郝泽就随他去了。
不过真的是八天吗?
郝泽看着身下的这只大鸟,觉得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这只鸟的后背坐一个郝泽实在是搓搓有余,紧凑点估计可以再坐一个。
郝泽看着自己身上随便套的一件长袍子,觉得穿出去实在有点不太好,尽管可以蔽体,但是这么穿绝对会让人当做变态吧。
于是郝泽翻出了一套比较好穿的衣服出来,开始悉悉索索的换起衣服来。
这只鸟在各种林子里穿梭,偶尔还会飞到一个山洞之间,但倒不像是瞎走,反而像是对这里十分熟识似的。
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郝泽又一次快要睡着了的时候,那只鸟突然停下了。
郝泽拍了拍自己,让清醒了过来。
“不会是……已经到了吧?”
四周一片鸟语花香,看起来和他来的时候的那片林子好像。不过这么轻松的……就到了?
郝泽还记得来的时候的那种煎熬一般的试炼,真是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
那只鸟点了点头,看起来满脸自豪。
“……这样啊。”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郝泽点了点头,摸了下旁边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有名字吗?”
那只鸟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那我给你起名字好不好?”
郝泽对自己的起名技术没有丝毫的信心,但是也总不能鸟啊鸟啊的这么叫,怎么也要有一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