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德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不过看她激动的样子,还是赶忙追了上去,
“小晴,车上是谁?”修文看她这么失常,心里隐隐有个不确定的念头闪过。
“我……”别小晴也不太确定的说“我好像看到基文了!”
“你……没看错?”修文的声音也有些激动,黄毅德听到她的声音这样,更是加紧了全力去追前面的车子。
“我不是太确定,隔着车窗,但是真的很像……”别小晴紧张的抓着她的手。
“谁是基文?”莲姐不解的问道。
“大学的时候,这个人救了我们三个人的命……后来小晴的很多事,都是他给挡的。”修文顾虑到小晴的心情没有说出她和基文有感情的那一段。
“德少,红灯!”车子开到遮打道的时候,范奇突然大吓一声,黄毅德赶忙踩下了刹车,但却错过了那辆绿色车子。
“怎么办?”黄毅德对着后视镜看着后面问道。“他往左拐了……”
修文刚想说话,抬眼对上他后视镜里的视线,心里一跳,赶忙低下头,莲姐看看几个人的神色,赶忙说道“先跟过去看看吧,我记得前面不远有路边的泊车位……”
黄毅德应声开过去,比较幸运,开过去不远就看到那辆绿色的车子停在路边,可是车上却没有人了。黄毅德也就近停下车,刚想下车,却被范奇拦住“这里人太多,你还是别下去了,我去问”说着走下车,修文她们在车里看着范奇递给泊车仔一些钱,泊车仔很认真的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范奇说了些什么,没一会范奇走了回来,趴在车窗上说“问不到,只说是来吃饭的,具体去了那栋楼没留意!”
“那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吧?”莲姐征求几人的意见。
别小晴想了想说道“德少下午还有事情吧?别耽误你们,我在这里等就好了,莲姐和文文先上去吃饭吧?”
“我们一起等!”修文坚定的说道。
“下午封总会要你们的计划,吃完饭你们要早些回去。”别小晴劝道“也不知道我刚才看的对不对,反正我下午也没事,也偶尔让我任性一下。”
修文想了想看看莲姐,莲姐冲她点点头,又对着别小晴说“嗯,那我和文文先去吃饭,你有事随时叫我们,一会上去点好菜给你打包。”接着又转过头看着黄毅德“德少,你们去哪吃?要不要一起?”
修文一听皱起了眉,她哪里不知道莲姐打的什么主意,赶忙在后座上轻扯她的衣角,可是莲姐却完全没有反应。
范奇看看德少的脸色,却是抢先一步应道“好啊,老早就想吃越南菜了,一起吧德少?”
黄毅德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修文,却见她一直低着头,便轻轻的摇摇头。范奇却不依不饶的劝道“难不成你还要和我分开吃?一起吧,一起吧!”说着便抢先下了车,临关车门还不忘叮嘱“带上口罩!”
黄毅德一直看着后视镜里修文的神色,直到下车,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不禁对自己恼了起来:活该,为什么不好好问清楚,好好的要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不说,还让人家这么恼自己,真是活该!这么想着,也垂头丧气的跟在最后下了车。刚下车没走多远,就听范奇说道“德少,你先去点着菜,我这个月的家佣还没提现,我先去趟银行!”一边说一边冲莲姐使眼色。
莲姐立马顿悟,一拍脑门故作惊醒状“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也没有现金了,阿奇,等等,我们一起!”
刚要走进电梯间的修文看到他们俩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只剩下自己和黄毅德,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只好假装专心的看着电梯不停变幻的数字。没一会电梯到了,黄毅德先走进去挡住了门等着她,正以为修文不会进来的时候,却忽然间修文皱起眉头问道“这附近有没有一间川菜很有名的地方?”
黄毅德怕耽误别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想了一会才说道“想吃川菜了吗?威灵顿街上倒是有一家。”
“是最近的吗?”修文又问道。
“嗯。”黄毅德又认真的想了想“是最近的,而且是附近最有一名的一间。”
“带我去!”修文用不容推辞的口吻说道。
黄毅德虽然觉得奇怪,可还是点点头,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修文在手被握住的瞬间,心跳竟是一顿,心里有种痴缠的感觉十分贪恋的想就这么一直被握着,可是修文仍是闭上眼鼓了鼓劲,咬着牙把手从黄毅德的手中抽了出来。
黄毅德只觉得手中一空,心里也一空,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修文却紧张的迅速的低下了头。黄毅德正要开口,却听她小声说道“会脏了你的手!”
黄毅德心里一疼“是我乱讲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吃醋吃昏了头,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说着上前又要牵她的手,像是想要证明一样,修文看出了他的企图,一把轻轻的挥开他的手。
“可不可以先不说这些?小晴要找的人可能在那个饭店,我想快点过去。”修文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道。
黄毅德看了她一秒,还是顺应了她的心意,转过身安心的带路,从停车的地方过去,不过三、四百米的样子,修文走进这家菜饭四周打量了一圈,大堂里没有看到,不禁有些灰心,想了想又叫过一个服务生问道“请问基文先生订的包间是在哪一间?”
“你是说那个混血的帅哥吧?在这里,跟我来”服务员很热情的给他们带路“就是这间”带到门口,服务员就先行离开了,修文握了握双拳,一下子推开了门。
黄毅德还有些担心万一找错了的,修文会被人骂,急急的侧过一半身子挡在了前面,当然这个细心的动作也被修文看在了眼里,不过下一眼,心里的五味杂陈都涌了出来,因为她看到屋里坐着的只有一个人,赫然就是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