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两个匆匆进来,满怀闷气的白萝卜语气不善地喝道:“干什么?”
司马衣走近道:“帮主,携带公款逃走的车溪壳已经找到,他躲在郊外的一间无人居住的红砖旧房里,准备今晚坐船逃走。我已经派兄弟在附近守着,以防他逃掉。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置?”
白萝卜抿起嘴,露出不悦之色,跟着没好声气地道:“妈的!这点小事还要我来教你们吗?奶奶的!依照帮规处理叛徒的最毒辣处罚法:凶狠**令!”他心情郁闷,讲完之后立即催促道:“还不快去!走走走!让我静一静!”
雷猛和司马衣连忙应声道:“好好好!”赶紧转身出去。
一出门口,司马衣突然停下来,道:“不对啊,帮主是否在气头上说错了?对付女的,才出:凶狠奸杀令。对付男的,应该是:凶狠锄奸令,把他大卸八块啊!”
雷猛想了想,道:“他刚才说得很快,好像是**令,又好像是锄奸令。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锄奸令。”
司马衣摸着下巴,道:“要不,我们进去再问一次,问清楚。”
雷猛道:“神经!他现在火气那么大,正想找人发泄,这个时候进去,肯定遭殃!”
司马衣骚扰头,沉吟一会,道:“好吧!他是帮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错,我们也只能跟着做错!只能这样了。”
雷猛点头道:“是的,有道理。”
大厅里,帮主白萝卜还在气呼呼地说:“他妈的!没一个办得了事的!对付这种吃里爬外的家伙,自然用‘锄奸令’,把他大卸八块,肉和骨头煲汤,拿来喂狗吃!这点小事还要问我!直接发‘锄奸令’就是了!”
……
郊外。
红砖旧房子。
车溪壳正在大口咬着馒头,只要今晚天黑,他就能带着巨款上船,逃离卧银岛,现在,离上船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车溪壳打开那个黑色袋子,里面的银票是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如果想拥有,只能盗公款,巧合的是,他是负责财务方面的香主,所以,偷的问题不是问题,只要能逃得掉就好。车溪壳逃跑的目的地是日本东京银座,那里有日式风味小吃,还有日式风味美女,一想到这,他就笑得合不拢嘴。只要到了东京他就能大摇大摆地炫耀钱财,那些美女会像蜜蜂粘糖一样缠着他,开心极了!
忽地!
砰!
铜门被人一脚踢开!
司马衣和雷猛慢慢走进来,他们后面还跟着五个黑人。
那五个黑人大汉,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个个肌肉劲霸,粗壮刚猛。
车溪壳大惊失色,高高跃起,叫道:“猛哥,师爷!”
雷猛大步向他冲来,车溪壳无路可退,只是颤抖。
雷猛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胸前衣襟,把他整个人高高举起,用力一甩!
砰!
车溪壳砸在地上。
两个黑人大汉立即按住他,跟着,把他抓起来,按到大桌上!
第三个黑人大汉行前,左手撕,右手扯很快把车溪壳的上衣撕扯掉!跟着,把他的裤子也撕烂!
全身赤裸,光着屁股。
车溪壳大骇,叫道:“喂,你们干嘛?”
司马衣道:“车溪壳,算你不走运,帮主下达了‘凶狠**令’!本来只用在女叛徒身上,现在第一次用来惩罚男的!这五个大汉,就是行刑者!”
他冲着五个大汉道:“开始轮吧!”
五个黑人巨汉立即围过去。
车溪壳力竭声嘶地叫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轮我!”
由于惨不忍睹,司马衣和雷猛都跑出去呕吐……
……
第二天清晨。
白萝卜走出大门,司马衣和雷猛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