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员肩膀耸动,憋的笑出一声高昂的猪叫声,“我以为界域小队已经够奇葩了,没想到最奇葩的还是当属南境小队。”
“哈哈哈!太好笑了!苏清流他们掉下去的那一刻,那不可置信的小表情,那怀疑人生的小眼神。”
“还有江献晚,她刚才的反应真是笑死,一扭头,我那么多的小伙伴呢?没了?哈哈哈,还有,江献晚是不是跟界域小队学坏了,她刚才竟然说卧槽,还有,草你爹。”
徐燕洲铁长老:“……”我们的内心毫无波澜。
“这点就要批评界域小队了,这么一会儿就把我的女神给教坏了,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界域三王:放你娘的屁!
她用得着教吗?
她本来就嘎坏!
坏的还挺正点,跟他们家皇老像老像了。
三王刷地俯身,在桌子下狗狗祟祟,交头接耳。
“她怎么会笑啊?”
“她干嘛要笑啊!”
“她能不能不笑!”
“我不想让她笑!”
“她就不应该笑!”
“扔几把面瘫药?”
界域小队压根就没发现南境小队的存在,还在热衷于扯对方的遮羞布,那叫一个不知天地为何物,沉浸又忘我。
江献晚整个人疾速下坠,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湿润土壤,又顺着洞穴骨碌碌滑进更深的洞穴。
她被两只暂且称之为异鼠的异兽抬着胳膊腿,一路颠簸,七拐八拐,拐进一个大大的洞穴。
林玉锦对她的到来,当即表示出了‘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的强烈想念。
“我就说,小师妹怎么可能不来找我们!”
白子夜灵笔抵着雪白的下颌,两只手象征性绑着几圈藤蔓,“小师妹好像不是自己下来的。”
“嗨!这不重要!”
小伙伴们:“重要的是——她来了!”
苏清流勾了勾唇。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永不分离。
江献晚被两只异鼠搁在地上,默默坐起身子,望向洞穴中被藤蔓五花大绑,排排坐的小伙伴。
“你们来做客怎么不喊我?”
小伙伴:“……”你见过谁家客做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