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隐:“……”
默默双指一并,一道力量波动出现时,小榻上的江行行眉心微茫一闪,怀中的龙鲤,连同趴卧在床边的玄龟一齐消失不见。
气氛刹那间不知第多少回,再度紧张起来,空气都瑟瑟凝结的程度。
除了无措的北帝尊,四个男人的反应可谓是各有千秋。
憋了一天,掩饰不了一点。
云为泽轻轻弹了弹袍袖,声线低沉,似浸着数九寒霜的凉意,“我宗弟子,与你何干。”
他可……真贱。
“哦?”非翎眼尾微挑,露出几颗小白牙,笑容格外明媚,出口即是王炸,“南帝尊也是晚晚六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云为泽:“……?!”
江献晚脑袋上那根破簪子,还真就是这王八蛋的!
“咔嚓。”花不休手中茶盏顷刻化为粉末,眼角戾气微薄。
“难不成,你也是?”非翎又是惊讶朝着他一挑眉。
花不休:“……”
却听那小贱魔继续欢喜地又看向风回雪,“这里你最大?”
风回雪:“……”
云为泽还算冷静,只是眼眸深处早已不复淡然无痕。
咬着牙根,冷冷吐出几个字,“魔皇还真是随便。”
言下之意,贱。
非翎像是听不出来,甜甜一笑,羞涩的咬了咬唇瓣,做尽扭捏姿态,“那日黑市一见,我与晚晚私定终身。”
“正式介绍一下。”他款款起身,一人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帝尊,色若晚棠的凤仪剑尊,还有妖艳魅惑的妖域殿下,又是羞涩一笑,“我是她第七个男人!”
不给人喘气的机会,不知死活,好奇地又是一句,“另外两个哥哥呢?”
他话音未落,花不休挥袖打出一道悍然灵力。
云为泽看似端庄如花隔云端,抬手间,与风回雪的妖力,同花不休一起,稳、准、狠,朝着非翎扇去!
非翎,还真是贱!
帝隐:“……”
非翎堪堪避开三道恐怖的力量,红衣乍涌,浑不在意面颊上被划出的三道伤口,眉眼仍是弯弯,色若花苞。
“你们一时难以接受我很理解,可晚晚愿意啊。”
又委屈道:“我又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