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流:“……”
观众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还是渡劫时,追着人家屁股,把人家天灵盖都劈烂的劫雷吗?
很快,所有人魔妖都理解了,劫雷是怎样被江献晚训成一条狗的。
“我靠!修真界大佬全都爱上我!这个上册我看过,下册还没出,江献晚怎么会知道下册?”
“我也看过!作者好像是叫什么相见恨晚,不会就是江献晚吧?”
“巧了!我还看过相见恨晚写的那本无情北帝尊非要跟我生一堆猴子!”
“什么?!你说江献晚就是那个被三境两域通缉的相见恨晚!”
“传下去!江献晚就是相见恨晚!!!通缉!!!”
“收到!两境三域高层的小黄书都是江献晚写的!”
三域和北境高层:“……”靠!
他们一致齐刷刷猛瞅徐燕洲和铁长老。
南境友宗俩掌门,也没跑,第一次胳膊肘往外拐,幽怨地小眼神跟着瞅过去:
“仙道掌门他又争又抢?”
“仙首大人为爱下神坛?”
又异口同声,激动的声音仿佛是赞美:“你家邪祟,可真是牛逼!”
徐燕洲铁长老:“……”天,终于,还是,彻底塌了。
真好,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会有脸可丢。
掩在积云中的云舟上,担心了一日,认真看了一日的江行行困的撑不住。
见娘亲无事,终于慢慢耷拉下眼皮,依依不舍地窝在风回雪怀里睡去。
龙鲤眨了眨酸涩肿胀的鱼眼,一头扎进江行行怀中,翻着雪白的肚皮,很快打起小呼噜。
玄龟只能伸着脖儿,咬着江行行一片衣角,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非翎唇角讶异而羞涩的笑意,还未散去,又是一扬眉。
他早发现这大胖鱼不对。
一天到晚瞪着俩鱼眼,同江行行眼都不眨盯着江献晚。
要不是它只是一条长着龙角的鱼,他还是以为是哪个盯着自己老婆的小气男人呢。
江献晚坑别人别兽时,它开心的吐泡泡,江献晚陷入险境时,它鱼泪哗哗两行,哭的跟狗似的,还拿脑袋撞帝隐。
又吐又哭,闹了一天,泡泡鼻涕泪珠子到处狂甩,他衣裳就没干过。
非翎瞥了一眼对面银发如霜,望着江行行,苦楚克制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男子,摸着下巴沉思。
这位不是瞅江行行,就是瞅江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