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婵看到威化饼,眼窝更热,哭的更凶了。
许方垣急的团团转,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求你了,别哭了。”
她指了指威化饼,“打开。”
许方垣这才去打开威化饼的包装。
明明能雕刻出那么精致的木工雕花,此刻却笨手笨脚的。
“尝尝甜不甜,甜就别哭了。”
虞月婵吃到了威化饼,香香甜甜,酥酥脆脆,表情稍微好看一些,“这还差不多。”
“嗯,听话。”许方垣跟人打架时候都不见得多紧张。
看到她哭,急出了一身冷汗。
虞月婵吃着威化饼,口中喃喃,“等我去城里,我要去找许琴琴,狠狠收拾她!”
“不,不只她,她家所有人都收拾!”
“你说什么?”许方垣推起自行车,看她嘀嘀咕咕的样子,好奇问。
“没事,女人之间的事,男人不要过问。”虞月婵一开始就知道,她和许琴琴之间有一场恶战。
早战晚战都得战,还不如早点开炮!
麦场边上,李迎春翘首以盼,总算等到儿子女儿回来,担忧地问这问那。
许方垣又沉默下来,通常遇到这种事,他宁愿挨骂,也不会去解释。
有关虞月婵的事,更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虞月婵坐下来,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李迎春。
村子不大,没什么秘密。早点告诉父母,他们心里有数了,也好安心。
李迎春的反应和许家其他人一样,这个性格柔弱的女人,在此刻拿出了母牛护犊的姿态,十分生气地要去黄家理论。
别人这样造谣她的女儿,简直岂有此理!
必须找黄二狗的父母算账,问问他们为何这么恶毒!
虞月婵按住李迎春,“妈,你别生气,他们爱咋说咋说,问题的根源在许琴琴身上,是许琴琴跟黄二狗嚼舌根,黄二狗是她的狗腿子,当然要帮她说话了。”
“是琴琴?”李迎春所认识的许琴琴办不出这种事。
但是,许琴琴上次回来做的很多事都让人瞧不上……
李迎春也不太确定她现在是怎样的人。
“嗯,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吃不到亏。放宽心,都会过去的。”遇到这种事情,确实很难自证。
处理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书中的原主便是最好的例子。也是许琴琴造谣,说原主在城里男女关系如何如何混乱,各种夸大事实。
有些小混混冲着原主的美貌来调戏她,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随便的人,发挥她的低情商,对着小混混们进行人身攻击,说什么“你太黑了他太丑了他脚指甲里有泥”之类的话,本意是拒绝,说出口却换了个意思。
毫无悬念,得罪了一大票人,更加没人说她半句好了。
所以说,原主沦落到这一步,很大程度上跟她的低情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虞月婵不一样,她得到了家人的疼爱,还有系统,有聪明的大脑,不惧怕任何麻烦。
傻瓜才会掉入自证的漩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