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还好端端坐在此处吗,快去找你的熊哥去吧,别在这里污了本大爷的眼,倘若我有罪孽,自有公道审判我,无需用这等极其低能的言语来侮辱我!叶晓还是决定阐明自己的观点,他认为青衣弟子的威胁既愚蠢又毫无意义,尽管对青衣弟子而言,将人全身骨头逐一击碎或许是他最擅长用来恐吓他人的表演,是他引以为傲的伎俩。
然而对叶晓来说,此类话语,他叶晓实在听腻了,在这洪荒世界闯荡,凡是叶晓所过之处,皆化飞灰,不知道有多少比眼前这人强大无数倍的存在,在临死前放过狠话,最终都未能兑现,而自己却安然无恙。
青衣弟子遭受叶晓这般当面、毫不留情的侮辱,内心怒火狂燃,仍旧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径直冲叶晓咆哮道:“你这小子刚才使阴招让熊爷消失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凭空不见,敢不敢跟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较量?!”
青衣弟子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仿佛仗着自己北灵门弟子的身份,便如同天神下凡,无人能伤其分毫,若动了他,便会引来整个北灵门倾巢而出、追杀至天涯海角,他笃定叶晓不敢对他动手。
叶晓听着他这番挑衅,也真是服了,摇了摇头说道:“未曾想你这北灵门的弟子如此难缠,只会说空话,难怪人人都讲那些所谓正派宗门的弟子,跟白痴无异,只会动嘴皮子说空话,不敢实际动手,遇到真正的问题,便只会搬出后台来压人,丝毫没有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这番话,可以说是对青衣弟子及其宗门赤裸裸的嘲讽。
青衣弟子听闻叶晓讥讽自己不敢动手,嘲笑自己只会说空话,顿时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他反驳道:“即便我不敢动手,你又能如何离开这座酒楼,我们大家难道会放任你这般安然离去吗,届时截教追究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你以为你躲在这里就能没事了吗?”
他似乎觉得叶晓是想靠着酒馆老板的庇护来逃避,天真地以为酒馆老板会一直保护他。
叶晓此刻亦是啼笑皆非,心中暗忖:“没料到这青衣弟子竟愚蠢至此,自己都已经先示弱了,旁边的那些人,他们本就忌惮叶晓,如今又怎么可能在冲突中出手相助,为他得罪叶晓和可能存在的截教呢,真是个蠢货,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
他甚至觉得这青衣弟子根本没有脑子。
叶晓这时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出声回答他的反问,他实在懒得再与这人解释了。
青衣弟子见叶晓摇头,便将这视为一种蔑视和挑衅,他更加愤怒了,便说道:“你这是瞧不起我吗,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我今日便要让你知道,招惹我北灵门的下场!”
说罢,他便做出了攻击的姿态,但显然他并没有立刻动手。
青衣弟子连忙高声呼喊,试图煽动周围的人:“各位英雄,这小子手段古怪,连熊爷都能凭空弄消失,能力非同寻常,还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将此人擒下,到时交给截教,我们也好有个交代,免受截教迁怒!”
他试图将自己对叶晓的仇恨,上升到整个红叶城的层面,绑架众人。
然而,周遭众人听到青衣弟子的话后,非但没有上前帮忙,反而纷纷向后退避开来,因为先前熊爷离奇消失的那一幕,已经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令他们对叶晓的能力心生极度的畏惧,生怕被叶晓一个不高兴也给弄消失了。
青衣弟子等候许久,发觉自己喊破了喉咙,却依旧没有人敢上前援助自己,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知道自己是指望不上旁人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持着兵器便向叶晓猛冲过去。
叶晓见他终于不再只动嘴皮子,选择了实际行动,便也懒得再多费工夫,直接对着青衣弟子随意地挥出了一拳。
这一拳看似平平无奇,却蕴含着叶晓强大的混元之气,青衣弟子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轻易地被叶晓击倒在地,直接飞出了酒馆,摔在了外面的街道上,生死不明。
叶晓看着被打飞出去的青衣弟子,语气平静地开口道:“我亦不想自找麻烦,更不想与你们北灵门结仇,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便请你回去告知你们北灵门上下所有人,以后切勿招惹我叶晓,若你们北灵门胆敢再惹上我,便叫你们满门覆灭,鸡犬不留!”
这番话,虽然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和威胁,却如同实质一般扩散开来。
周围所有人都听见了叶晓这番狂妄至极、且杀气腾腾的言语,他们再次被叶晓的胆大包天所震撼,连忙又后退了数步,生怕与此人沾染上任何因果,日后若是北灵门因此事前来寻仇,将自己灭口了。
他们觉得叶晓简直是个疯子,竟然敢如此威胁一个宗门。
青衣弟子听到叶晓如此放话,说要灭他们北灵门满门,惊怒交加,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嘶声回应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狂妄,击败了我,还敢口出狂言,声称要灭我们北灵门满门,这是要与我们北灵门结下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啊!你会后悔的!”
他觉得叶晓简直是在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