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寄过支票。
那两个月加起来,拢共有个几百万。
云挽心中叹气。
支票怎么寄到她家,她就怎么寄回。
倒也不是清高,只是她当时心态真的不好。账户余额里多出来的钱,邮政包裹打开露出的支票,看见这些东西,她总是难免想到他。
她当时只想斩断联系,别的也顾不上了。
后来渐渐地,他意识到她为难,也就不再做得那么显眼。又一年她杂志社年终抽奖,说是给大家的福利。
云挽向来运气不怎么好,参加就是图个热闹。
然而那次她中了十万。
是社长身边一个秘书给她开的奖。
后面还有这种活动,她都陆陆续续中了好几次。
杂志社收益,怎么可能负担得起这种开销。
她发现端倪,也就不参加了。
家里还是会收到东西,大多都是孩子婴幼儿时期,能用得上的。
估计是怕她再拒绝。
云挽心下无奈。
梁西岭说:“他既然想给,你收着好了。统归法律层面上,他也是孩子父亲,有义务支付抚养费。”
当然,也享有探视权。
尽管他一次没来打扰过。也没有用这件事,当做强迫她见面的借口。
他真的比从前变了很多。
想到这里,云挽忍不住叹口气,坐地毯上,埋着头,臂膀环住膝盖。
徐星萌发消息来:【小挽姐,我可听说了,《财经》那帮傻缺都急得跳脚了,恨的牙痒痒呢。】
【你加油,争取写出一篇震惊业界的好稿子,打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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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是在沪的一家杂志社,云挽所在的单位,南京只是分部,总部也在沪,和这家《财经》都列属名气大的几家杂志社之一。
两边过节很深,为了争独家专访,或采访首发,经常掐得天昏地暗。
庄明辉的专访,《财经》这种老牌金融周刊,一定是全力争取过的,只是没有想过,最后竟然落到一个小记者手中。
换成是谁,都要呕死。
云挽陡觉压力很大:【我争取做好,不给杂志社丢脸。】
徐星萌:【小道消息,我听说《财经》那边有新转过来的一个,一直想往上升,这回就是她在和你争这个专访。结果你成功了,她败北,她现在背地里说你说得可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