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一个一个地掐死,因为常年干活,我的力气甚至比不少成年男性都要大,弄死这几个家伙完全不是问题。
那个位置是乡下农村的一条偏僻小道,周围原本有很多民房,后来因为拆迁,这里的居民都搬走了,可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开发,导致了这片地区全都是废弃的破旧房屋。
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路过,只有这三个家伙每周五放学之后都会来这里探险,这是我早就调查好的。
这片区域后面就是茂密的山林,里面时常会有野兽出没,刚好方便我毁尸灭迹。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害怕,很难相信吧,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会这么残忍地杀死三个孩童,但好在后来也没有人发现。
即便警察来调查过,也找到过我,却最终也没有得到一点线索。
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心理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我希望从小家伙的脸上看到崇拜的神情,我想让他知道是自己杀了那三个人帮他出气。
可我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这么做。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他开心地对我笑,我想让他高兴,想让他无忧无虑,想让他,始终都把那种崇拜与仰慕的眼神聚集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会有意无意地透露一点消息给柳龙,让他可能猜到那三个霸凌他的人消失是自己做的,那种感觉又激动又害怕。
我幻想过他会不会去报警,然后把自己抓起来,明明这该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可我每次这么想的时候身体里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我觉得自己好像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但是我不敢和柳龙说,我不想让他担心,他只需要好好上学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我都可以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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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我二十四岁了,我们这个时候已经住进了出租屋里,柳龙也偶尔会出来打工赚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已经抛去了曾经的梦魇。
可有一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自己看不见东西,也感知不到自己的腿了,眼前是一片虚无,那并不是黑暗,就是什么都没有,我开始惊恐地呼唤起柳龙的名字。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惊恐,哪怕是八年前杀人的那一次也没有让我有过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他带我去了医院,可检查过后所有的数据显示一切正常,我不应该看不见东西,他们自然也没有合适的治疗手段。
我绝望了,明明已经熬过了那么多的苦日子,为什么上天还要这么对我?
做完检查之后回去的那天晚上,我尝试了第一次寻短,但是我失败了,被柳龙发现了。
因为我觉得我这个样子似乎是成为了拖累,柳龙也有照顾自己的能力,我这个姐姐的存在似乎变得可有可无了。
我还记得他那个时候抱着我哭了好久,就那样抱着我睡了一晚,似乎是害怕我再次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能就是那一次吧,我的心底似乎被种下了一颗禁忌的种子。
自那天过后,柳龙为了防止我再做傻事,家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他藏了起来,每个尖角也被贴上了防撞贴。
还有窗户,也都加装了防盗窗,大门则是他去上学打工的时候都会被完全锁死。
起初,我会让柳龙在出去之前把音乐放出来,我在家里的时候就只能听着那些音乐来舒缓心情。
可是时间久了,那些音乐在我听来,竟是变成了噪音,只要听到音乐,我的脑袋就会很疼,心情也会随之变得无比烦躁。
那天,我把手机砸了……
仅仅是因为我关不掉它。
柳龙很纵容我,他后来买来了很多专门供我发泄用的东西,我可以尽情地砸那些东西,宣泄心中郁闷情绪。
可我感觉自己还是快要疯了,我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能听着家里被柳龙调成每个小时都播报一次时间的时钟来判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