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个楼?!”张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荒谬感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他指着窗外的方向,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崩溃的哭腔:
“校长!那可是三楼啊!三楼!”
“三个孩子!活生生的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这……这能是小事吗?!这……这要出人命的啊!!”
另外两个干部也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校长您是不是急糊涂了”的惊恐和不解。
“三楼?”苏文昌轻轻啜饮了一小口香茗,任由那清冽微苦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喉头微动咽下,才慢悠悠地放下杯子,目光扫过眼前几张惊惶失措的脸,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混杂着无奈和“你们这些凡人不懂”的意味。
“三楼怎么了?”他反问,语气平淡无波:“这种高度对他们三个来说,跟跳个台阶有什么区别?大惊小怪。”
区别?!
台阶?!
张老师几乎要疯了,他感觉自己跟校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已经不是冷静,这简直是……漠视生命?!
他激动得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校长!这……这怎么可能没区别!那是三楼!自由落体!血肉之躯啊!”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消防员、特种兵,从三楼无防护跳下也非死即残!”
“况且他们还只是孩子!七岁的孩子啊!”
他几乎是在嘶吼,试图唤醒眼前这位似乎陷入某种奇异“淡定”的校长。
你们呀,还是太不了解老板这几个孩子……
苏文昌看着张老师激动得通红的脸色,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丝“夏虫不可语冰”的宽容。
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宽大舒适的皮椅靠背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姿态从容,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张老师,还有你们几个,”他的目光扫过另外两位同样目瞪口呆的干部:
“你们的担忧,我能理解。”
“但请记住,马卓、李锦丰、马雯雯这三个孩子,他们接受的教育和训练,与我们认知的‘普通孩子’,甚至与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精英’,都截然不同。”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某个常人无法触及的领域:
“三楼?呵……”
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解释:
“他们在孤儿院里的日常训练强度,就算是十层楼高的模拟环境,也照样可以在不带任何防护装备、徒手完成定点精准跳跃的常规项目。”
“所以三楼对他们而言……真的只是热身。”
“十……十层楼?!徒……徒手跳?!”张老师彻底失声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足以塞进一个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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