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为回报上官牧的百两兄弟情,纪长卿主动提议:“需要我找太后,给你赐个婚吗?”
上官牧:“……”
肩膀立刻垮了下去。
“对象都没有,赐什么婚。”
纪长卿:“???”
“你这大半年都在忙什么?”
上官牧:“养马。你去河州赈灾那段时间,牧场的马得了瘟病,死了近四成,我一心扑在瘟病防治和马匹繁殖上,大半时间都呆在牧场,根本顾不上其他。”
京城大乱那会他倒是有心想表现一下,可惜裴闵如回了裴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连人都见不着。
纪长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空去月老祠拜拜。”
上官牧拧眉:“你的姻缘是跟月老求来的?”
纪长卿:“我的不是。不过你显然没有我的本事,还是找月老帮一下忙比较好。”
上官牧:(▼皿▼#)
这厮如假包换,是不损他会死的纪长卿无疑!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纪长卿更完名后,第一件事便是催母亲下聘书。
戚氏道:“你既要走三书六礼,先前的冥婚便做不得数,清岁怕是要回宗家住一段时间。”
纪长卿:“?!”
“婚礼前三天再住到宗家不行吗?”
戚氏反问他:“住三天和住三个月有什么区别?你们如今在府里也不是每天都碰得上面。”
纪长卿:“……”
怎么没区别?
清岁住府里,他想见就能见,要是住到宗家,他想见她还不知要经过几个人。
“娘,”他眸色幽静,“清岁不在府里,你一个人岂不寂寥?”
戚氏:“我耐了这么多年寂寞,早就习惯了。”
纪长卿:“……”
“要不还是问一下清岁的意见吧。”
戚氏道好。
随即命人请了冯清岁过来。
冯清岁听完事情始末,沉吟片刻,道:“我先回宗家,娘您再下定吧。”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她和宗家人只见过几面,彼此性情都不算了解,到宗家住一段时间,和他们熟络熟络也好。
纪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