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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梦里梦外无净土(第2页)

此时此刻,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客厅,仿佛给这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春玲站在梯子上,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一个水晶都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强子和儿媳则在一旁专注地组装着新床,他们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小宇则兴奋地举着彩笔,在墙上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房间,我的房间……”

楼下传来一阵收废品的吆喝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与此同时,一阵诱人的糖醋排骨香气也从不知哪家的窗户飘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里的那枚铜钱,它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了。原本冰冷的铜钱,此刻似乎也有了一丝温度。

“爸!快来帮我贴窗花!”小宇的呼喊声突然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看到小宇正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张红色的福字窗花,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快步走过去,和小宇一起将福字窗花贴在了窗户上。红色的福字在玻璃上晕开了一层淡淡的暖光,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喜庆的氛围。

春玲的笑声、强子的抱怨声、儿媳的叮嘱声,还有小宇那跑调的歌曲声,在这个不足百平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温暖的网。

卦书上说:“福地福人居。”或许,真正的吉宅并不在于卦象如何,而是在于这满屋子的烟火气,在于家人之间的欢声笑语和相互关爱。

从看房到入住,短短几个月,我们完成了二十年的心愿。当户口页上正式印上城市的字样,孙子蹦跳着把学生证摆在玄关,那一刻,所有的艰辛都化作了甘甜。

站在新家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柳树在春风中舒展新叶,二十年的风雨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蜷缩在出租屋的寒夜,为省钱啃冷馒头的清晨,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仅是遮风挡雨的居所,更是我们一家人用二十年时光,终于换来的幸福归处。

内弟国老二相过好几次亲,但最终的结果大多是他可能会孤独终老,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然而,有一次他去见了一个来自万丰的离婚女人,这个女人打扮得十分漂亮。这门亲事是由邻居老头儿介绍的。

当国老二见到这个女人时,他总觉得她看起来有些眼熟。于是,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个女人是否曾经在万丰供销社工作过。没想到,这一问让那个女人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急忙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国老二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媒人给骗了。原来,媒人之前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个未婚的大姑娘,只是想让他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否合适。可实际上,这个女人不仅离过婚,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这样,国老二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那些前来相亲的女子。时光荏苒,他的母亲最终离开了人世,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生活的种种。

幸运的是,他还有一处面积不大的楼房可以居住,虽然空间有限,但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且,国老二这个人还算让人省心,至少他能够养活自己。

起初,他在北泉的一家工厂里工作,靠着那份稳定的收入维持生计。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变数,那家工厂最终倒闭了,国老二也因此失去了工作。

失去工作后的国老二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积极地寻找新的就业机会,而是选择了一种“躺平”的生活方式。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努力工作,而是整天无所事事,过着一种相对悠闲的生活。

不过,尽管国老二没有正式的工作,但他并没有完全闲着。相反,他还经常参与一些义务劳动,为社区或其他组织提供帮助。虽然这些工作没有报酬,但他却乐此不疲,似乎从这些无偿的付出中找到了某种满足感。

当年岳父去世的时候汪雪跟国老大离婚,西屋就空下来,后来我外甥小龙两口子还在那里住一阶段。动迁的时候西屋还属于国老大,东屋属于国老二,当然我岳母还活着。这时候我觉得家产应该有国春玲一份,因为她有继承权。交涉的结果是国老大给了他姐姐钱,国老二也给了她姐姐钱。按照风俗习惯不给也没办法,国春玲这两个弟弟还是可以的。

万丰供销社职工周继才与妻子曾整日争吵不休,矛盾不断。刚办理社保开支没几日,他便突发心梗离世。此后,妻子带着女儿生活,在疫情来临前也离开了人世。夫妻二人从年轻时便争吵不断,直到五十岁左右,随着周继才患病身体变差,纷争才逐渐平息。邻里间传言,他们矛盾的爆发,常因一方沾染赌博、作风问题,经他人怂恿后,便会引发激烈的家庭冲突,争吵无休无止。

裹挟着不安的气息,父亲又一次住进了医院。我在电话这头听着玉珍略带哽咽的声音,心揪成一团。听说肺部的老毛病又犯了,而老弟对父亲病情的态度似乎并不积极,可即便如此,陪父亲看病、在医院里日夜照料的,依旧是他。

那时,万丰家里的暖气片早已“老态龙钟”,岁月的侵蚀让它们内部被泥沙堵得严严实实,任凭怎么烧,房间里还是透着刺骨的寒意。无奈之下,老弟和父亲只好在宝东临时租了楼房,就这样度过了一年的时光。

这一年里,生活虽有诸多不易,但日子也在慢慢向前。来年,老弟决心好好整治万丰的老房子。在三弟的鼎力相助下,他们给房子做了保温,重新安装了崭新的锅炉和暖气片,换掉了老旧的窗户,换成了密封性极好的塑窗,还盖起了一间别致的仓房。原本破旧的老房子,在他们的努力下焕然一新,变得有趣又温馨。看着翻新后的房子照片,我仿佛能透过屏幕感受到那份温暖,父亲和老弟也满心欢喜地搬回了万丰居住。

生活就是这样,在不断的变迁中,既有离别的不舍,也有新的希望与温暖。父亲的病情逐渐稳定,老弟和家人的关系也在岁月的磨合中越来越好,而我在新的房子里,开始了崭新的生活,期待着未来更多的美好。

1999年深秋,我独自一人蹲在岳父的坟前,默默地烧着纸钱。秋风萧瑟,卷起燃烧后的灰烬,打着旋儿在空中飞舞。我凝视着那灰烬,思绪渐渐飘远,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

那年,我的女儿杏子才刚刚七岁。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着,前往宝东镇西边玩耍。然而,这一去,她却再也没有回来。

一天后,我们在火葬场里与她的遗体做最后的告别。我悲痛欲绝,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我请求旁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希望能留下她最后的模样。那张照片至今仍然被我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放在我的书柜里。

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她穿着出门时的那条红裙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诉说着她的不甘和不舍。她的小手紧紧攥着一朵紫色的小花,那花我从未见过,花瓣泛着诡异的光泽,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末日的味道。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我每天浑浑噩噩地去安丰供销社上班,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直到有一天,我那个来自双山村的同学来找我喝酒。我们聊了很多,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然而,就在他回去的路上,他的自行车突然翻了,他也因此不幸摔死在路上。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我几乎崩溃,我开始怀疑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但生活还得继续,我只能强打起精神,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每当我回想起这段经历,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仿佛这一连串的不幸事件并非偶然,而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串联起来。

首先是岳父和他的父亲,在短短两年内相继离世,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人措手不及。紧接着,自强的荣才儿子孔老二,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二十多岁年轻人,竟然选择了上吊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事件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然而,悲剧并没有就此停止。温世才,这个原本健康的人,突然被诊断出患有癌症,最终在三十多岁的年纪离开了人世。而范大丫的丈夫,毫无征兆地患上了精神病,最终在医院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古家兄弟古英志和古英民,同样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也在短时间内相继离世。而汪占江的侄子王金,也就是古雅芝的儿子,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也突然暴毙。要知道,古雅芝可是在三十多岁才生下他,本以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孩子养大成人,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未能留住他。最后,严景才和古雅珍夫妇,这对四十多岁的夫妻,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离世。这一系列的不幸事件,让我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

我之所以如此不厌其烦地讲述自强的故事,讲述安国和万丰的故事,并非仅仅出于内心的情感因素。实际上,这些故事中蕴含着许多传奇和迷雾,让人不禁想要深入探究。

我在叙述时手下留情,并没有将安国和万丰其他村屯的不愉快经历详细描写出来。我曾经提到过我的亲属老靳家,二姨夫的几个儿子相继离世,最终他自己也未能幸免。然而,值得一提的是,他竟然活到了七十多岁,这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至于他的老伴儿,早在我之前提到的那个时间点之前就已经离世了。我还讲述过我家族的历史,祖父和大伯父在短短十五天内相继去世,而我的老叔和老姨也都在四十多岁时英年早逝。这些事情都发生在1988年之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吗?

梦是什么?是灵魂脱离肉体去阴间生活吗?一个一个的梦记住的不多,记住了就是生命的启示。

在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在便利店里值夜班。外面的世界被狂风暴雨肆虐着,玻璃门外的霓虹灯光也被雨幕搅碎成斑斓的色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店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浑身湿透的老人走了进来。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布衫,衣服已经被雨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他那瘦弱的身躯上。他的头发也被雨水打乱,凌乱地贴在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怀里紧紧抱着的那个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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