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忘疑惑道,“皇上,难道要和韵嫔娘娘,一起喝酒,那奴才去给韵嫔娘娘送酒。”
顾循然气的把小忘推进内殿,“疯了吧你朕刚刚才和叙白和楚宴在喝酒,但大哥都不喝了。”
“筱雅从未和朕喝过一次酒,把酒拿进内殿,朕一个人喝。”
“小忘,在朕面前提单澜玉那个蠢货,你要气死朕是不是。”
“哭哭哭哭个屁哭,朕几时说朕送你去熙国伺候二哥了,给朕滚起来,不许磕头,把头磕烂,谁贴身伺候朕。”
“小忘,从今往后再敢在朕面前提那个愚蠢的女人,你这个朕贴身奴才。”
“大内总管,一个人给朕收拾衍庆殿小猫小狗屎尿去什么熙国,你去伺候二哥,那谁来伺候朕。”
顾循然附在小忘耳朵上,“去让沈惊澜,以朕的名义,去御药房拿药,沈惊澜把药拿回来。”
“今夜,朕不需要你守夜,朕和筱雅睡下,再回屋里睡觉好好擦擦。”
“明个除夕,朕不想看到你额头还是这样,给朕丢人。”
小忘不停拿袖子擦眼泪,“奴才知道,奴才多谢皇上,奴才这就办差。”
陈筱雅愣愣的看着顾循然远去的背影,“忘总管,本宫今夜不侍寝么,皇上为什么,要把酒搬到内殿。”
小忘摇头,“回韵嫔娘娘的话,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刚刚问了一句。”
“皇上火奴才不敢再问,韵嫔娘娘睡在床榻上等皇上就是,奴才去伺候皇上。”
陈筱雅呢喃道,“皇上,为什么,这一次依旧和以往一样,去楚世子殿内换下龙袍。”
“依然让忘总管,把酒搬到内殿,皇上坐在椅中喝酒,皇上不想再喝,皇上只让嫔妾穿你的寝衣,皇上只是睡在嫔妾身旁。”
“皇上碰都不碰嫔妾,直到第二日上朝,皇上叫醒嫔妾,皇上起身换龙袍,皇上看也不看嫔妾。”
顾循然走进来,“筱雅,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哭,小忘,拿帕子给筱雅,你去办差,回屋擦药。”
顾循然附在小忘耳朵上,“小忘,你也知道,景国子民离京游玩那日,朕一来为防不测,二来朕想让将士们将军们家人。”
“跟随景国子民离京游玩,你回宫办完差事来禀报朕,朕让你交代舒阳。”
“替你办将士们和副将们去熙国的差事,交代御膳房,白日做糕点和熬参汤。”
“让他们当日先进景国皇宫玩冰嬉,玩好了,再去淮亲王府。”
“让厨房给他们,做爱吃的饭菜糕点,他们再到淮亲王府换行装。”
“他们怎么可能不高兴,他们家人知道他们去战场,虽然满心不舍。”
“但朕让你告诉舒临和李嬷嬷,也带他们离京游玩,他们自然愿意。”
“跟随景国子民,离京游玩,果然不出朕所料,熙皇病重,生命垂危,小忘,附耳告诉舒阳,朕不问叙白,让他给叙白。”
“大哥收拾包裹,给楚宴准备一匹千里马,叙白和父皇虞清寒去熙国,让楚宴去景国战场。”
“去附耳告诉叙白,叙白带熙国将士们将军们,班师回朝的时候,让景国将士们将军们,也回熙国皇宫,喝庆功酒。”
“喝过庆功酒,让叙白附耳告诉副将们,带将士们,再以他们去熙国战场那样,返回景国战场。”
小忘答应一声离去,顾循然摸摸鼻子,“筱雅,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多心,更不要多想,朕既然答应,朕今夜就不会和以往一样。”
陈筱雅放下心道,“皇上,但嫔妾真的很想知道皇上今夜已经说好以往不一样,可皇上为什么,还要把酒搬进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