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威严是人心上的枷锁,可以捆住妄图作恶的下人。
而光天白日、里卧临窗大炕,与王爷做亲密之事,非常不着调,会损王妃的权威。
骆宁知道秋兰与尹嬷嬷等人不会乱说话。可旁人说是一回事、自己做是另一回事。
她板着脸说萧怀沣:“王爷不能这样!”
萧怀沣:“你又让本王去临华院。王妃可以这样吗?”
“我又没赶你走,只是建议。我怕你过了病气。”她道,仍是不悦。
萧怀沣:“本王没那么娇贵。”
坐在她旁边,搂着她,“你怕什么?你的丫鬟,难道还敢乱说话?”
骆宁脑壳懵。
不知是病的,还是气的。
这会儿着实没力气争执,也说不出什么话。
“我要去躺着。”她欲起身。
萧怀沣不放:“还没吃饭。吃了再睡。”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些,生病的人不吃饭,病都没有力气好。”他说。
骆宁:“生病的人都要饿一饿,才会好。”
“胡扯。”
骆宁朝门口高声喊了句:“来人。”
她知道得提高声音,因为服侍的人都躲起来了,不在外面。
萧怀沣只得松了手,怕她更恼。
骆宁整了整衣襟,桃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王爷、王妃,可是要摆饭了?”
“摆饭吧。”骆宁吩咐。
桃叶应声而去。
骆宁晚饭吃得很少。
萧怀沣一直看她。
到了晚夕,骆宁感觉自己的鼻音更重了。虽然没烧,可脑袋里似蒙了一层薄纱被捆绑着。
第二天早起时,还是没胃口。
不过太医的药不错,她没有咳嗽、也没有打喷嚏,仅仅是头重脚轻的不爽利。
脑袋沉,胃里也沉。
“……要不要吃前日在公主府吃的酸萝卜鸭汤?”萧怀沣问她。
骆宁睡了一觉就不生气,只是病得恹恹的。
她支着脑袋,“不想。”
顿了顿,她说,“我想喝荔枝干炖老母鸡汤,里面再加一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