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听闻许大人是阿佑,我有多开心,多激动。皇兄的血脉总算没有断……一定是父皇和皇兄在天有灵!”
长公主眼眶湿润,情绪微微激动,“同在皇城,我却不敢见他……也不知他会不会怪我这个姑姑。阿晚,你给我讲点他的事好吗?他身子真的养好了吗?你们婚期可定了……”
“您也知道我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医女,是她治好了阿肆。阿肆明白你的苦楚,他也挂念着你……”
江晚轻言细语哄着长公主,直到她累得睡了过去,才起身出个屋子。
“辛苦你了,阿晚。”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
柔嘉将人送到门口,抬眼便见到候在一旁的崔玉尘。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今日不是当值吗?”
“嗯,没什么事便早一步回来了,阿晚来了。”
江晚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要回去了吗,我送你。”
马车已经停在路边,崔玉尘径直进了车厢,没给江晚拒绝的机会。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柔嘉幽幽叹了口气,他们可真是难兄难妹啊!
“这次送亲的护卫,有东西二营的人,还有禁军和巡防营的人,人员复杂,你要小心应对!”
“尤其是西营的人!”
西营?江晚不由皱了眉头。
“为何这么说?”
“我知道,你曾在西营当过总教头,西营不少兵是服你的,加上上次援助雍州,西营统领冯良因汪文灏之故,卖了一个人情,派去的都是与你亲近的一批人。想必,你从心里面会更信任他们,但……”
“此一时彼一时,冯家也不是只有汪家一门姻亲!”
“郡王可是知道什么?”
“柔嘉决定嫁给窦明威,我便派人查了窦家。这一查,才发现,冯家有位姑奶奶是窦骁的妾室。”
“冯家与窦家有姻亲?这倒是没听说过。”许肆捏了捏眉心,思索着崔玉尘透露的消息是真是假。
“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必要撒谎,让墨羽卫查一下吧。”
“阿晚对他倒是信任。”这话怎么听怎么一股酸味。
“阿肆不信他?”
许肆一把拉过少女坐到自己腿上,“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许肆一口咬上少女的红唇,一番耳鬓厮磨才歇了心中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