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拱着屁股从暗道口往出退的楚禾。
“是谁干的!是你,给我杀了……”
怒不可遏,冲着手持棍棒的下人大喝,不担心暗道里的宝贝,眼下只想将人灭口。
却不想,话还夹在喉咙里,整个人突然僵立原地。
“老爷?老爷!”发觉不对,管家疑惑上前,下一刻同身前的主人齐齐倒地,哆嗦难言。
血气蔓延开来,楚禾漫不经心跺着鞋底的湿泥,缓步走向气绝的齐家家主。
行走间,手臂高抬。
好似又回到了雨灾降临那天,咻咻声灌而,如冰雹,如飞箭,让人灵魂震颤。
“啊!”
“啊!”
“救……”
幽芒漫天,直袭命脉。求饶已是来不及,满目惊骇,胆破而亡。
照例清点战场,无一活口。轻叹一声,裹紧衣袍,楚禾吸着鼻涕从后往前清理扫荡而去。
挡路的,杀。
“他来了他来了,快逃啊!”
“大侠饶命,我只是个下人,别杀我别杀我……”
所过之处,鬼哭狼嚎,屁滚尿流,泣涕涟涟。
面无表情,楚禾跨过吓得瘫倒在地的一堆堆人,当着床榻上抱成一团的几口子,旁若无人地翻箱倒柜,抄起银票就往怀里揣。
“还……还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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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中衣的人,排着队,战战兢兢地捧着金银送到楚禾面前。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是齐家的老爷夫人,嫡庶子女。
来者不拒,楚禾一一笑纳。手臂酸了,怀里也装不下了,索性就坐在椅子上歇息。
不得不说,这齐府的下人就是有眼力见儿。这不,好茶好酒,瓜果点心一应俱全,只差歌舞助兴。
当陶雅雯带着人从前院杀过来时,就看到楚禾跟个地主老大爷一般品茶论酒。
地上是成山的金银财宝,还源源不断增加着。
那他们冒着风雪,累死累活打打杀杀,又算得了什么呢?
“叛离”马哐哐在齐府逛游的瘦猴儿泪奔,瘪着嘴,哇地哭出声,伏在旁边士兵的胸膛上不能自抑。
放下二郎腿,最后享受了下烧得正旺的火盆,楚禾起身,“带上东西,走吧。”又似记起了什么,转身低头看向地面,“哦,对了,哪位是齐五爷啊?”
抽泣不止的房间突的安静,半晌无人开口,只是那道道明晃晃的视线直聚屏风后头。
知道避无可避,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硬着头皮爬了进来,“我,我是。不知大侠有何,啊!”
刚说三个字,利刃闪过,尸首分离。
“走吧。”
看向气息不稳的陶雅雯,楚禾轻轻出声。
狠狠擦去溅在脸上的温热,颤栗着身体,陶雅雯收回鲜血淋漓的大刀。含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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