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嘶~”夜元舟捂着后腰从某人怀里挪出来,“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刚要起身溜走,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拽回去,“小船儿,爽完就跑,未免太薄情了些。”
“你特莫少胡说八道,谁爽了。”
“小船儿,我还是更喜欢昨晚上的你,至少比现在诚实。”禾辛言笑盈盈地看着他,作乱的手逐渐往下,“不然,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禾辛言。”夜元舟真的生气了,一把推开他就要从床上起来。
他冷着脸,“你想要的我给了,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禾辛言一改刚才的吊儿郎当,脸色沉重地往身后靠去,“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蒙在鼓里来得轻松。”
至少不会像他现在这么纠结。
禾辛言的话让夜元舟更加确信,然儿和师父在密谋的事,肯定非同小可。
他揪着禾辛言的衣领,“告诉我,我得知道。”
禾辛言迟疑片刻后,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师父找到救沈惊初的办法了。”
夜元舟猛地瞪大眼睛,说不出的惊喜,“真的?这么说惊初能活下去了?”
禾辛言吐出一口白雾,冷笑着摇头,“方法确实是有,但是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那也要试试啊!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再说我相信师父,师父这么厉害,肯定能救活惊初。”夜元舟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晚的罪没白受。
禾辛言看着夜元舟开心的样子,眼里露出苦涩,“你要是知道这方法的具体内容,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夜元舟猛地愣住,“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法是什么?”
“这么想知道啊?”禾辛言挑了下眉,贱兮兮地开口,“再让我睡一次。”
夜元舟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对着他,“禾辛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到底说不说?”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你怎么还急了。”禾辛言笑嘻嘻地接过他手里的烟灰缸,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
他呼出一口气,表情逐渐沉重,“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冲动。”
夜元舟挣脱他,“你再不说我才要冲动。”
真急死人了。
禾辛言握着夜元舟的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肌肤,语气沉重地开口,“沈惊初体内的病毒有多凶险,你应该也清楚,想要完全抑制他体内的病毒,只有一个办法。”
他抬眸,对上夜元舟的眼睛,“制作出能杀死他体内病毒的抗体。”
夜元舟抽回手,“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能做出杀死惊初体内病毒的抗体,他至于苟延残喘到现在。”
禾辛言再次牵起他的手,“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从沈惊初出生后,师父就一直在研究救他的方法,其实师父。。。早在二十年前就研究出救他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