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蓝抓牌,“看来还是表嫂厉害,训夫有方。”
“哇,暗杆一个。”倒下四块三角裤,继续抓牌。
商桐忍俊不禁道,“听他瞎说。”
要说花郁尘这种人800个心眼子,那么秦周就是799个。
为什么少了一个。
因为缺心眼。
“我可没有瞎说。”秦周绕了一圈台球桌,观察着局势。
俯下身击球,啪的一枚裸落袋,“瞧瞧,这叫爱你梦寐以求。”
再来一杆,“这叫君子好逑。”
又是一杆,“这叫求之不得。”
“我怎么嫁了这个熊球!”商桐没眼看。
个丢脸玩意儿。
凌蓝自摸,倒下牌,叹息道,“谁像我,嫁了个无欲无求。”
周复野一愣。
周围几个男人像接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缓缓看向他。
花郁尘一脸吃瓜的表情,我擦?小变态年纪轻轻,居然不行?
周复野哪知道这个女人突然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被她乱说一通,这下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我…我们今天才结婚…之前是了解阶段…”
大姐,我求求你了,嘴巴上把锁吧…脸都要丢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能举高高。
凌靖对于自家妹妹口无遮拦的性子,早就一清二楚。
拍了拍小野的肩,“我懂我懂。”
花郁尘心底里已经给小变态贴上了“不太行”的标签。
哪有什么纯友谊。
想当初自己跟凌苗领证后第一次睡一块儿的时候,一整夜想入非非。
要不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当晚就干了好事。
感情是睡出来的,要是睡了还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
男人行不行,至关重要。
他记得很现实的一件事,之前在国外有个白人学姐,谈了个黑人。
那个男的好吃懒做,一点都不好,还经常打骂她。
几次要分都分不掉,外国女人很开放什么都说。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学姐说,他的好你们不懂。
虽然我们白天不愉快,但是晚上很愉快。
周靳尧拿了杯茶,去给洛小蛮,“尝尝看。”
洛小蛮对品茶这种附庸风雅的事不大感兴趣,“放桌上吧。”
周靳尧索性喂给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