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呢。”
迎春也不明白,宁玉这独立的思想没什么错,但为什么会这么执拗?
如果不是两个人现在关系亲密到这样,柳迎春相信宁玉连这些打算都不愿意和自己说,她永远在为自己编织一片未来,未来之中不容他人侵入。
“你不能只活在自己的虫茧之中,你去哪!”
柳迎春一把拽住她,只是一个用力,宁玉就落入她手。
伸出长指钳着下巴。
她亲的肆意,还带着浓浓的不甘心。
亲完之后,两个人的眼里都冒火。
宁玉急促喘气:
“你现在连理都不讲了,你跟我说你能掏到什么地步,我又凭什么让你一直这么养着我是个人又不是只小狗。
我花自己的钱我更安心。”
把头埋在肩窝里,深深平复情绪许久之后才无奈的在她脖子旁边轻轻咬了一口:
“我是你的另一半,我就应该介入你所有的打算里,不用你同意。
这些事情我应该承担。”
宁玉再怎样也没有闹得过人,被柳迎春扛回去好一顿胡闹。
最后只能红着眼无声的控诉她。
心满意足的人,才不在乎这小小的抗议。
“房子还没盖的时候,我就想好后面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至于屋里的东西,我不会弄出出格的了。”
宁玉还想说什么被人强行搂着。
“嘘,今天我很累,需要休息,如果你不肯睡,那我只能舍命陪君子,当个风流鬼了。”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她还有什么办法?
睡吧,睡吧。
两人同床共枕着,头发纠缠在一起,如画卷,如云朵,缱绻缠绵。
因为靠近山边再盖房子,要替前面房子做好防风的功能,不能是木屋这一次。
几个兄弟一商量,干脆就盖泥瓦房。
这泥瓦房也分泥块和黄泥,他们觉得还是泥块更好。
节气在这儿,天越来越冷,已经没有在晒泥块的好天气,不过这东西现在有人专门做,掏点钱可以买现成的。
柳青松套着小驴车拉泥块,又借了村里别人家的驴车,两车一次,分七八次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