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过于“梦”了,我马上就醒了,哈哈。
2025。6。8
黑夜,仿佛装上夜视功能的猫眼的我在一条山路上奔跑。
一路沿着山往上跑着,跑到尽头,是一扇连着铁栅栏的铁门。
我趴在门外,透过缝隙,我看到了一间山中酒店,大概只有两层楼高。
突然,酒店门前的空气亮了,亮起一大团点点绿光。
是萤火虫。
是一大片萤火虫。
此时,我有种强烈的想要去抓萤火虫的欲望,于是爬上铁门,跳了进去。
当我扑到萤火虫海中时,它们消失了,或者说不亮灯,周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但却出现了一批拿着火把的人。
酒店大门突然开了,里面冲出一群人,他们拿着火把,口中喊着抓住他,抓住他。
我跑了,在黑暗的树林中穿梭,精确地躲过一个个半横在路上的树枝,地上的凹陷,那些人的火光只在最开始时闪了几下,接着就消失了。
我从树林来到了城市,搭上地铁,有人打电话给我,让我在一个叫火光的地铁站下车。
火光站?我抬起头看向路线图,刚好就是下个站。
我下了地铁,地铁口全是人,一个个都坐在矮小的折叠桌边,低着头,弯着腰,嗦着一碗碗路边小推车出品的螺蛳粉。
“出地铁口过马路右转经过一间剧院,我就在旁边,快来找我,你来得太晚了。”我又接到了那个人打来的电话。
剧院。
我走到了一个门口很气势磅礴的地方,但不知道是不是剧院,于是我走进去。
刚一进去,我就看到一群穿着川剧服装的人在不停地变脸。
我走出剧院,在旁边的路边摊找到了打电话给我的人。
她和那些在地铁口嗦粉的人一样在嗦粉。
“你来得太晚了,粉都卖完了。”她说。
“没事,我刚刚出地铁时看到了一家有很多人在吃的粉摊,我去那里吃。”
我走了,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在这里过了马路,所以走回去的路线和一开始走过来的路线就连成一个长方形。
在这条路上,我碰到了一间木屋,里面的老板用白毛巾包着头,搓着一条条手指宽的粉,然后把几条粉拼在一起变成一块饼。
“花朵饼,一块钱一个。”
老板说,我摇摇头,表示不用。
当我回到地铁口,荒凉这词很好地表达出空无一人的场景。
人,桌子,凳子都不见了,只剩下地上吃完粉的塑料碗和木筷子。
看来我只能回去吃那个饼了。